尚哲 · 尚舍三

无病呻吟,斯文败类,心无定所,此为何人

相思负谁(有虐,he,一发完)

可能ooc
请勿上升真人
点梗第二弹
@糖二果
不求而得往往就是求而不得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张云雷有时候总觉得自己记性不好,虽然身边的人都表示和以前没什么区别,他还是写起了日记,用封皮印着普雅花的本子,自认为矫情得像暗恋隔壁文艺委的少年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有些事情就像顺水推舟,没有人点破,也无人从中作梗,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;
就像张云雷和孟鹤堂的相恋,同一根烟,同一杯酒,朦胧之间,无声应允了彼此亲吻的动作 ;
又像张云雷和孟鹤堂的分离,没有蝉鸣的夏夜,相顾无言与无意义的泪水过后,仍是朋友。

“小哥哥,什么时候回北京啊?”
青年倚在角落与那一头的男人通电话,厚重的头发因为低头而遮盖了大半笑得欢畅的表情 ; 郭奇林陶阳两个小孩儿在大厅跑来跑去,惹得几位老先生哈哈大笑。
“估计等夏天过了吧 ”
孟鹤堂刚从台上下来,一边抬高肩膀夹着手机跟张云雷说话,一边解着自己大褂扣子 ; 里面白色的T恤衫被汗水浸了个透,贴在身上蛮不舒服,但他不在意那么多有的没的,将大褂收进柜子,跟青年又说了几句才挂掉电话,换水裤回宿舍。
张云雷看着手机屏幕里小哥哥三个字看了许久,暗叹自己怎么就想不通透这些事,敛起笑意,腼腆地走到郭老师旁边 ;
“这是小辫儿,小时候唱太平歌词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张云雷放下笔,抿一口微凉的茶 ; 即使园子里泡了大半天才回家,月色早已覆盖层层绯红的晚霞,他仍没有丝毫困意,拿起因为总掉到地上而偶尔有些断油的笔 ;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夏天走得很快,转眼间便到了早秋,孟鹤堂也终于回到北京德云社 ;
彼时张云雷已经换了粉丝口中的泰迪发型,淡黄色的头发扎起一条不长的辫子,他的外号还是叫“小辫儿”,但比小时候更多了几分英气。
相声演员有意思得很,台上扭捏得似条赤链蛇,台下却十分少言果断,不过孟鹤堂仍是叫张云雷小妖精,张云雷则称呼这位比他大几岁的男人为小哥哥,一声一声,两个人都无比自然。
“晚上聚会来不来?”
“要是就你一个我就去 ”
张云雷毫不收敛地说着撩人的话语,孟鹤堂只当他是开玩笑,毕竟这样暧昧的玩笑话,在他们两个之间已经不少了,是真是假,也不过一种自我安慰罢了;
“行,那咱俩单独聚 ”
这句话颇有些冒险,所幸张云雷十分愉悦地答应了。男人将手机甩在一边,突然懊悔自己的、亦或对方的妥协 ;
心动、喜欢、还是义无反顾的爱,孟鹤堂不想了解得过于清楚,只什么力量在推着他靠近那个青年,那个与他太过于熟悉,每句话语都透露着默契的人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【不求而得,是你赋予我的、令我迷惘的甜蜜 ; 如果说唯有疯狂易解,那么但愿这个夜晚徒留喝醉。】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烟盒中只剩下一根烟,张云雷点燃烟夹在纤长的手指之间,眼睛紧紧锁在手中捏着琉璃酒杯的孟鹤堂身上 ;

他们认识很长时间了,长到张云雷有一天发现,他总是不自觉追随孟鹤堂的身影,男人的一抹笑意,或一滴眼泪,都让他忍不住想要伸出手,把那个人拥在怀里 ;
这大概是喜欢 ;
这大概是爱。

年轻的血液向来是容易被点燃的,烟和酒精的味道不断刺激着两个人一直隐藏在心底的大胆的举动。最先站起来的是张云雷,径直走到孟鹤堂前面弯下腰,沉重的喘息落在滚烫的唇齿之间。

于是第二天,当张云雷和孟鹤堂出现在师兄弟们面前时,青年的手揽着男人的肩膀,上扬的嘴角尽是难以掩饰的欢喜,孟鹤堂虽然没说什么,但面对其他几个人的惊讶眼神,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;
两个人的关系持续高温,只要是没有人的地方就可能会交换一个甜腻的吻,晚上八爪鱼似的把对方缠住,一直睡到晨起,揉着惺忪睡眼道一声早安,即使不在一起演出,也要趁着空闲时间打个电话发段微信 ;
张云雷对孟鹤堂有亲昵,孟鹤堂对张云雷有依赖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笔又断油了,可青年懒得再去书房找一根新笔,用力甩了甩,在废纸上划两下,勉强还能出油,只是有些断断续续的,若是以张云雷平日的洁癖的和强迫症,怎么的也得一笔能写个完整字,但已经快深夜了,将就一下倒也没什么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们厌倦于黏着彼此做一些腻歪的事,不想分享自己本来也不怎么富裕的床位,两个人都忙于演出,更有理由晚点回家,洗完澡直接盖着自己的被子睡觉 ;
说没有爱了吗?他们都矢口否认,并且不得不承认,张云雷仍喜欢在抽完烟后亲孟鹤堂,男人也乐得接受青年带着烟味的缠绵的吻 ;
只是这样没意思了 ;
“小妖精,没意思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【求而不得,是我给予你的、哪怕自己也遍体鳞伤的痛感,刻刀琢玉,却没有人能够保证,刀刃落下的一瞬间,玉是否依旧完整。】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封箱,张云雷一如既往停留在角落,虽然性格比以前开朗多了,但还是改不了一到大场合就远离人群的习惯 ; 手里拿着玉子,轻声敲打着烂熟于心的曲段 ;
孟鹤堂自然是闲不住,满后台东跑西颠,好几次都从不挪窝的青年不远处掠过去,只是无人解答这个问题 : 为什么他们不肯转头,不肯放下自尊告诉对方,他仍爱他,为什么固执于这一份倔强,粉身碎骨,痛彻心扉。

张云雷出事了,摔得不省人事 ; 当青年醒过来时,就已经是躺在医院的重病监护室了,身边围了很多师兄弟,还有师父和师娘,看到他睁眼,都十分兴奋,但张云雷身体还太虚弱,意识也不清醒,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。
青年每次睁眼都能看见一群人围在床边,搭档,朋友,家人,然后不知何时又在各种安慰声中睡着,一个星期过去,始终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。
那天半夜,张云雷发起了烧,医生给他输上液,嘱咐了一直偷摸守在外面的孟鹤堂一些注意事项就走了,并且提醒他有事就按医铃 ; 孟鹤堂点点头,终于从门外走到病房里面,床上的人躺在各种仪器中间,太安静,反而容易使人伤感。
“小哥哥…”
张云雷突然张口呢喃了一句,吓得孟鹤堂以为他醒了,可多年同居累积的经验又告诉孟鹤堂,眼前这人仍睡着,不过是说起梦话而已 ;
“我在呢,小妖精,我在呢 ”
男人并不知道他能否听见,可他还是柔声地回答,望着黑暗中青年苍白的脸和干燥的唇,眼泪顷刻间覆满了眼睛,眼前的场景使他很难笑得出来,却轻而易举哭出了声。
“小哥哥…我想…想和你在一起…”
“我知道…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盖上笔帽,张云雷终于放过了濒临报废的笔,打个哈欠,去厕所洗了把手,掀开被子躺进去,还沾着水的冰凉气息的手环上男人的腰 ;
“小妖精…忒凉…”
孟鹤堂皱眉嘟囔了一句,却没有拨开青年的手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【你是我的普雅花,是我对爱情的永恒坚守,是我们经历过分离后,更加珍惜彼此的见证,你曾是我的不求而得,又恰恰成为我的求而不得,你是信仰,和我的恋人】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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